置死地而后生。


佛系少女,更新随缘。
这个号用来屯曦瑶文,不定时产出APH相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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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楼诚】巴黎情事

- 老文了,私设明诚1932年赴法留学,ooc都是我的锅
-没考虑好填不填,试水


明诚赴法的前一日,明楼一如往常地夙夜归家,把疲惫的自己埋进明公馆的沙发里,微微蹙着眉。
  
明诚不好去问他这些天在做什么。大姐还没睡——明台感冒发烧一通折腾,明镜在楼上陪他。
  
明诚只是沉默地蹲在一旁收拾行李——他赌着口气。明楼一向把他当做半个小孩子来看,他总是径自点了烟,却偏要明诚坐在一旁吃他排了好久队买来的核桃酥。明诚觉得明楼这种做法是没有把他“当做一个成年男人来看”。
  
明楼睁开眼睛,坐直了身子问他:“谁惹咱们家阿诚啦?拿那件衣服撒气。”
  
明诚一愣,低头一看,手中那件衣服被他揉捏的不成样子。他红着脸叫了声:“大哥。”
  
明楼揉着眉心说:“我最近有好多事要处理,不会与你同去巴黎了。”
  
明诚正收拾行李的手顿时一顿,抬起头看他。
  
明诚的眼睛很圆,眼底清明一如银湖,像头温驯的白鹿——明楼从那双眼睛里,看见了手染鲜血的他的影子。
  
温驯的鹿先生盯着自己,明楼仿佛听见了自己心脏稳健跳动的声音。少年就蹲在他的身边,明楼下意识地抬手抚上明诚的头,说:“照顾好自己。”他的声音合着心脏沉稳的拍子,低沉有力,听着教人安心。
  
明诚轻声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他轻轻撇嘴,“大哥总把我作孩子看。”
  
明楼沉静地笑了,“因为我是你大哥。”他似乎想到了些什么,动作很温柔地呼噜一下明诚柔软的头毛,轻声说:“我很快便能赶过去。”
  
明诚忽然有些胸闷鼻酸,他闷声闷气地说了句“大哥晚安”,倒了杯温水,便要上楼去看明台。他走到一半,他忽听背后传来一个有点委屈的声音轻轻道:“阿诚,我头疼。”
  
那个声音疲惫而低沉,温柔又陌生。
  
他忽然就醒了。
  
此时是1932年年尾,按旧历的算法,是冬至,这是明诚来到巴黎的第二个月。他十八九岁,手脚强健思维敏捷,学什么都快,已经过了初至异乡而手足无措的阶段。

该怎么说呢?大抵还是惦念着家里的罢。

  

当他收到明楼辗转托人送来的信时,他刚从一个聚会上回来。聚会上是一群壮怀激烈的爱国青年,他们言辞慷慨,看见明诚,会露出温和的笑。
  
可到底也只是一群二十出头的青年,都是学生,胸腔里涌动着沸腾鲜血的学生。



  
明诚喝了点酒,头有些晕。他坐在台阶上吹风,怀里抱着那张薄薄的信。隔壁有个新搬来的波兰女人,皮肤雪白,笑眯眯地同他打招呼。
  
他小心翼翼地拆开信。
  


明楼的书法可以说是很好,不过明诚并没有在此类方向上做过研究,只朦朦胧胧记得大哥说的几个词,诸如“铁画银钩”、“龙飞凤翥”一类的。

明诚心情很不错,冷风吹得他又清醒又糊涂,外套丢在聚会上,他只穿了件白衬衫,痛并快乐着。

他从右至左读了一遍,信不长,但也非一篇短信,看上去是明楼的风格,感情收放自如。其实仔细读也不难发现,明楼在信里显的有几分唠叨,反反复复说“照顾好自己”、“记得添衣”。明镜拍电报也是这个样子,她一个月来十分担忧明诚无法适应法国生活,常常拍电报来。她不怕花钱,一拍就是一长串,中心思想数来数去也只是那几个。

明诚想起明楼给明诚并不识得的友人拍电报,电报里话说得十分漂亮得体滴水不漏,心底油然生出几分雀跃。他捧在手里仔细读了几遍,小心地折成一小块放在长裤的口袋里。后又觉得不妥,慎重地摸出来,珍而重之地揣进衬衫口袋里。

口袋在白衬衫的上端,贴着心口。年轻的身体被风吹得冰凉,唯独那里是温暖的。

明诚仰头看向天空。不知是事实还是错觉使然,巴黎的夜黑得有些骇人,如同一匹流动的丝绒,沉沉地压下来,怎么也挣脱不开;零零散散布着的星子,闪闪烁烁的,仿佛一大把银钉,堂而皇之地钉进丝绒里。天边嵌着小半块月亮,并不是十分明亮的样子,有些晦暗不明。


今日的黑夜注定是漫长而孤寂的,但今天以后的日子里,白昼会慢慢变得长久。



凉风吹拂着他的额发,有一绺头发垂落下来,软软地搭在明诚的眉骨上。

冬至快乐,我的家人们。

大哥,记得吃饺子。

TBC

饮鸩止渴填得挺郁闷的就拾起老坑ovo,也许不会有第二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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