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死地而后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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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楼诚】烂柯人[壹.烈焰与冰霜的共存体]尾声

尾声

这样兵荒马乱却意外温馨的日子过了不足一年,明诚忽然辍学,远游苏联。

在那之前他们吵过架。

我已说过我年轻时暴虎冯河,但眼睛毒辣。我看得出来,那是很激烈的争吵,但罕见的,以明诚的胜利告终。但阿诚并不高兴,老师也不高兴。

明楼寂寞了许多。

深邃的眼睛依然深邃。那里曾有烈焰与星海,现在却附着冰霜。

彼时苏珊已是我的女友,由明楼暗中牵了红线。他是我的老师,是我的朋友,总玩笑说明楼老师是我的媒人。

1933年明诚自苏联乘飞机穿过西伯利亚,回到巴黎。他这两年间去了何地学了什么我不得而知,我只知道他回到巴黎后做了老师一二年的助教,婉拒了诸多大学的聘约,与老师返回了祖国。

我依然留在巴黎。

我旅居法国六十三年,一直修到博士,毕业后仍在巴黎大学教书。

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过他们二人的消息了。我只隐隐听说明台已与1990年于香港病故,在此前孤身一人养大了亡妻留下的几个孩子。抗战胜利后我曾试图与他通信,打听明楼与明诚的景况,最后却如石沉大海,杳无音信。

云山苍苍,江水泱泱,先生之风,山高水长。

他们住在我的记忆里,衰老后记忆曲折,曾经格外看重的事渐渐淡退,却独独忘不了我去于战火里的老父老母,交集短暂的明家兄弟,以及生于斯长于斯,曾多次神游过的故国。

明楼与明诚是冰霜与烈火,冰火渗透进他们的骨血与肌理,那是两个身体,却是同一灵魂。

在那个最好最坏的时代里,他们成为了彼此的桎梏与自由,希望与绝望。他们站在汤汤江水里,看璀璨的阳光照亮整块曾伤痕累累的支离破碎的版图,看胜利的旗帜在中国的土地上冉冉升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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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2年8月
于巴黎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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